漢代桓譚簡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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姓名:桓譚 | 名號:字君山 |
性別民族:男- | 朝代:漢代 | |
籍貫:沛國相(今安徽淮北相山)人 | 生卒:?--公元56年 | |
評價或成就: | ||
作品: |
桓譚(?—公元56年)字君山,沛國相(今安徽淮北相山)人,是兩漢之際承先啟后的著名思想家、文學家、天文學家和音樂家,代表作為《新論》。
其父于漢成帝時為大樂令。
桓譚17歲時以父任為奉車郎中。
“好音律,善鼓琴”,一生“性嗜倡樂,簡易不修威儀,而喜誹毀俗儒”,故在仕途中多受詆毀和排擠。
哀帝、平帝在位期間始終為郎中。
時外戚董賢專政,聞其名,欲與交往,桓氏搶先上書董賢,對以輔國保身之術,董氏不能行,遂不與交。
王莽在位時,天下之士多求媚,桓氏獨自守,默然無言,為掌樂大夫。
淮陽王劉玄時召拜為太中大夫。
劉秀即位后,上書言事失旨,不為用,后被薦為議郎給事中。
又上疏言治國之道,言辭頗激。
又抨擊光武帝的讖諱之議,劉秀悅,問曰:“吾欲以讖決之,何如?”桓氏默然良久,對曰:“臣不讀讖。
”問其故,桓氏極言讖之非經。
劉秀大怒,欲斬之,后貶為六安郡丞,卒于上任途中。
桓譚“博學多通,遍習《五經》,皆訓詁大意。
能文章,尤好古學”,自謂“余少時學,好《離騷》,博觀他書,輒欲反學”。
著書言當世行事二十九篇,號曰《新論》。
其中《繆道》一篇未成,班固奉敕續成。
還有賦、誄、書、奏等共二十六篇,然其思想主要體現在《新論》之中。
桓氏的人學思想亦首先確定人是“有生之最靈者”。
他以五行之性解釋人的性行,以為人抱天地之體,懷純粹之精,貌動于木,言信于金,視明于火,聽聰于水,思睿于土,極盡五行之用,動靜遂與神通。
人在耳目聞見,認識能力,性情好惡趨向,利害的去就等方面有共同的意向,但在材能、智略、判斷力和行為等方面卻存在著差別。
他肯定金玉是賤,以人為寶,但對人性卻無斷言,只是說:“凡人性難極也,難知也;故其絕異者,常為世俗所遺失焉。
”可見他只是承認人性有絕異者,但善惡如何卻難以斷定。
總之,桓譚的思想,承揚雄之后,代表了一種理智思維的繼續,是對前一時期以天人感應為主流的哲學思想的反動。
桓譚所著《新論》,原書早已散佚。
嚴可均《全后漢文》有輯文,亦僅輯十六篇。
近刊有黃霖和李力的校點本。
(1)論天人災異 桓譚認為人應則天,而君王則應承天行化,上圓法天,下方法地,四達法四時。
但是,對于災異,桓譚并不怎樣看重。
他認為,“災異變怪者,天下所常有,無世而不然”。
這是一種自然災害,如果逢明主賢臣智士仁人在世,修德善政,省職慎行,則災害就會轉化為福祉。
因此,他認為德義精誠乃是至善之關鍵。
如果災害來時,君臣多淫驕失政,士庶多邪心惡行,不能因天戒而反省,則會使災害泛濫。
顯然,天災并不是因人才出現的。
雖然它有誡告人的作用,但這種作用是其本身具有的,而不是響應人的行為的。
作為人,只是應天之數,而不能感應天道之行事。
并且,決定世間興衰的只是人事。
桓譚的這種天人之論,雖然沒有完全擺脫天人之間的對應,但與以董仲舒為代表的天人感應論已明顯不同,主要之點是自然現象并不有意響應人事。
(2)論生死形神 形神關系與生死問題極有關聯。
桓譚認為,精神居于形體之中,好比點著蠟燭的火。
如果沒有蠟燭,火便不能獨行于虛空。
如果善于扶持,隨火側轉之,只可使其燃至燭盡,不至于中途而滅。
人到晚年,氣盡而死,如光與燭俱至盡頭。
人既稟形體而生,猶如一支燃燒的蠟燭,到極處自然形神皆無,沒有能力更新,即不能像蠟燭那樣再增添油脂。
人生的長短一定程度上決定于先天,如先天體格強壯,則壽可長,否則壽短,好像蠟燭有長有短。
對那個時代的求神仙長壽的做法,桓氏的看法是,養性可能會使墮落的牙齒再生,白發變黑,肌顏光澤,好像使燭光側轉盡燃一樣,但到壽盡時亦得死亡。
他認為,人生之有長,長之有老,老之有死,譬如四時之代謝,“如貪利長生,多求延壽益年,則惑之不解者也。
所以,他斷言圣人不學養性卻老之術,不求成仙。
形盡神滅,生死自然,這種觀點對后世的影響極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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